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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心:“去吧。”
阳光正好,秋风温暖不燥,她继续看她女儿啃洋娃娃,两只狗懒洋洋在脚边打盹。
景元钊和阿松傍晚时才回来。
一边吃饭,一边叙些旧话。
颜心打量阿松:“你壮实了些。”
在北城重逢阿松的时候,他正是男孩子抽条的年纪,又高又瘦的像螳螂;而后一年多,他劳心劳力的,并没有长胖。
这次见面,颜心看得出他的变化。
衣裳穿在身上,不再松松垮垮的,十分体面。
阿松笑道:“我在盛旅座手下做事,每天都要拉练。”
刚来的时候非常苦。
被“惨无人道”折腾了两个月,阿松才适应。
“像大人了。之前太像孩子。”颜心说。
阿松憨憨笑着。
这么一笑,又像个孩子。
“我听你姐夫说,这段日子你帮了他很多。”颜心又道。
阿松:“我做分内事,阿云姐。”
彼此客气几句,夜渐渐深了,阿松起身告辞。
景家选好了日子,就在七日后,准备少夫人和大小姐上族谱的宴席,外面却在传说一件事。
这件事闹得还挺凶的。
有人去贺家门口静坐,抗议。
张南姝瞧见了,对颜心说:“这是不是你们的手笔?像你们偷师学艺,从孙牧那里学的。”
颜心只是笑。
孙牧无奈,再次拉住了张南姝。
他说:“他们做大事,咱们别跟着操心。”
看破不说破。
这次抗议的是报社。
前不久,有几家报纸写了贺妙妙破坏人家婚姻的文章,含沙射影;其中一名记者特别会写,很激进,然后他夜里出去喝酒,被人捅死扔在弄堂口。
此事引得报界哗然。
每个人都在说,是贺家报复的。
“……这些人无知无畏。惹谁不好,跑去惹记者?我们家挨骂都是忍着。”张南姝说。
孙牧:“的确踢到了铁板。”
“这场戏好看了。”张南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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