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兰檀拔出横刀,撇开喋喋不休的妖怪,他走回床前。
孔鸿雪已然昏昏欲睡,听见声响后,乏力困倦地撩起眼皮看他,眼前寒光一闪,看清了贺兰檀手中是何物,孔鸿雪睫毛轻颤,悄声落下两滴泪,他喃喃说:“总归死前与你做了一夜露水夫妻……”
太子殿下青丝凌乱,衣衫不整,顶着这幅可怜模样还说着心满意足的话,微微抬着下巴引颈受戮,贺兰檀抬手捂住他的嘴,讥讽一句:“自作多情。”
眼泪落在贺兰檀的手背上,他不为所动,横刀划来,割断了绑在孔鸿雪身上的麻绳。
孔鸿雪歪倒在床榻上,贺兰檀站在床前拿着横刀朝着他比划几次,似乎在考虑哪里好下手。
“我要……洗干净再……”
床榻上的人突然出声,小电视扒着床帏去看,只听孔鸿雪耷拉着眉眼很委屈:“再亲你一口。”
安静之中,孔鸿雪再补充道:“死而无憾。”
“呵。”
贺兰檀短促笑了一声,他放肆扫视着孔鸿雪,眼里尽是不屑,却是说:“等你清醒,若是有脸再说一次,让你亲。”
这副高傲地睥睨自己的模样,勾得孔鸿雪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贺兰檀扔了刀在他身边,随意披着外袍,露着踏出卧房,下人低着头道:“公子,热水已经送去了,大夫很快便到。”
肩阔腰细腿长的男人摸了把脖子的牙印,暗骂一句孔鸿雪牙尖嘴利,莫不是属狗的,面上随口问:“东宫有什么消息么?”
“太子殿下昨日里醉酒,只传了贴身太监进内殿伺候。”
看来是不会有人知道孔鸿雪在他的府上。
贺兰檀没有再说,踩着木屐去了浴室。
等贺兰檀再次回到卧房,孔鸿雪依旧赖在他的卧房里,这位殿下洗去了昨夜的痕迹,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正在小口吃粥,见他进来,眼睛瞬间明亮,又极快地收了回去。
贺兰檀只瞥了他一眼,自顾挑了衣衫换上。
下人悄声送来汤药,收拾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又退了下去。
卧房房门大开,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贺兰檀系着腰带:“吃完了就滚。”
默默喝药、时不时偷看一眼贺兰檀裸露的后背的孔鸿雪闻言一顿,他仍发着热,但头脑已然比早晨时清明许多,轻易不会说不出“露水夫妻”“再亲贺兰檀一口”这种话来。
孔鸿雪再度拾起了太子的冷静自持。
他只会放下喝到一半的粥,去摸那碗汤药。
孔鸿雪赶在贺兰檀踏出去的那一刻叫住他:“贺兰檀,我今早所说,都是真心话。”
贺兰檀只撇头看他。
孔鸿雪踌躇不定,抓着瓷碗低声请求:“能坐下来,谈一谈吗?”
“我哪有胆子再和太子殿下坐下细谈?”贺兰檀抱着手臂半侧着身,脸上挂着嘲弄的笑,“毕竟我可是不知自己还有没有第三条命。”
孔鸿雪望着他失神,几息后挪开视线,眼底的受伤失落逐渐变成了冷静,他低声说:“换做是我,我也恨不得杀了自己泄恨,但是,贺兰檀,你……你去得比我早些,我紧随你毒发,许是几年的沉疴痼疾,喝进去的汤药无数,竟还活了一时半会。”
贺兰檀倚靠着门。
孔鸿雪嘴唇翕动,他闭了闭眼睛:“你的尸体还是温热的……那些箭射穿帐子,只为了要你我的性命,但她不放心,她亲自进来了。”
那时孔鸿雪不肯阖眼,弥留之际,万箭停发,帐外的脚步声缓缓走着,一道熟悉的、悦耳的女声响起:“可是死了?”
话音刚落,门帘被掀开,昏暗的火光刺痛了孔鸿雪的双眼,女人袅袅走来,不顾脏污蹲下身,拂开了遮挡他面容的青丝,她说:“还有一口气呢。”
姑姑……
孔鸿雪只剩一口游丝气,孔瑛宜掏出帕子替侄子擦去脸上的血迹和灰尘,她低声道:“好孩子,放心去吧,姑姑会击退乌赤,为你报仇雪恨的。”
“殿下本就身中蛇毒之久,”帐子里突然冒出个陌生的男声,“以毒攻毒不是没有道理的。”
孔瑛宜扔了帕子,她起身拔出男人身侧的佩剑,对准孔鸿雪的心口,她深吸一口气:“鸿雪,帮姑姑这一次——”
“扑哧——”
利剑穿透孔鸿雪的身体,孔瑛宜猛地用力下按,再次刺中了贺兰檀的尸体。
孔瑛宜扔了剑后退几步,她看着死不瞑目的孔鸿雪:“烧了吧。”
“可是乌赤见不到可汗的尸身,该如何交代?”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在这个世界,有狐仙河神水怪大妖,也有求长生的修行者。 修行者们, 开法眼,可看妖魔鬼怪。 炼一口飞剑,可千里杀敌。 千里眼顺风耳,更可探查四方。 秦府二公子‘秦云’,便是一位修行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飞剑问道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